对西塞罗来说,他个人的灾难也意味着整个罗马的危机。然而,换上另一个场合,他本来会承认,政治生活中的野蛮行为正是自由的标志。运气来来去去,盟友合合分分,这是一个自由的共和国固有的节律。做执政官时赢得的荣光正在迅速褪色,西塞罗感到沮丧,他的绝大多数同事却很满意。在罗马,人们欣赏成就,但害怕过大的成就;许多人分享权力,这没问题,但不允许一个人取得绝对权力。只有苏拉有过这种权力,但他很快就放弃了。
有什么理由相信这些已经改变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