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酒论史篇】 岳飞 堕落的天使(一)(第5/14页)
金再发兵二十余万来攻海州,李宝竟以防海道为名,率官军登船避战。金兵盛集,魏胜率民军独力拒战,自旦至暮,金兵不能稍进一步。时百姓以李宝既登舟,惧金兵大至,皆欲入城,胜开门尽纳。随后金兵围城数重,胜偃旗息鼓,寂若无人。金军惊疑,数日不敢攻。后壮胆攻城,胜待其靠近,突鸣鼓张旗,矢石俱发,大战三昼夜,金兵仍不得近前一步。于是罢攻,在城外修营垒,绝河道,谋为固守。胜屡趁其不备掩击,不是夜间发兵劫营,焚其攻具,就是单骑骚扰,使金兵不得休息。
既而金人并力急攻,胜告急于李宝,回言大本营已命将军张子盖率兵解围。金人亦知宋援军将至,已有退意。胜趁势出兵与金军大战,斩首无数,追击数十里。
时南宋初年老都督张浚复职,招胜赴建康询以军务。授胜阁门宣赞舍人,差充山东路忠义军都统制兼镇江府驻札御前前军统制,仍镇守海州。
大本营又命镇江御前同统制魏全来守海州,督都府亦遣贾和仲任山东、河北路招抚使,节制本路军马,海州驻扎。贾竟暗地引诱忠义军脱离魏胜指挥,胜屡与辨是非,贾又上谗言,致魏胜被罢职,改京东路马步军副总管、都督府统制,调建康府驻扎。但督府很快就辨明诬告,复胜旧职。胜既还海州,镇抚一方,民安其政。不久,金宋议和,以海州为金地,命魏胜知楚州(今江苏淮安),并以海州官吏及部兵赴任。时和议尚在进行,金人欲乘机夺占清河口,扼三省要道。遂用粮船密载器甲出清河。却不想魏胜根本就没在楚州享安逸,早帅忠义之士守在清河口上。而淮东主帅则以正在议和为由,不许魏胜擅开战衅。结果,金骑压境,魏胜独率本部拒战,从早打到晚,金援军大至,胜遣人向四十里外的楚州告急,主帅竟不发一兵。魏胜独立难支,箭尽援绝,只得令步卒居前,骑兵殿后撤退,遗憾的是在撤至淮阴东十八里处时,不幸中箭坠马而死,年仅四十五岁。转自铁血
请问,无论是按战功,按身份论民族英雄,还是按民族自觉,按凛然大义论民族英雄,上述诸君,哪位不足论?若他们可称著名抗金将领,岳飞为什么不可称?若岳飞必为民族英雄,则他们为什么不可为民族英雄?
我们评定民族英雄的标准,究竟是什么呢?
邢卫华
建立宋朝的宋太祖赵匡胤,在没有完成统一大业的情况下就去世了,接位的是他的弟弟赵匡义,是为太宗。太宗四年正月,宋经过长期准备,向最后一个割据政权北汉发动了全面进攻,仅用了五个月就大获全胜。太宗随即指挥大军乘胜伐辽(契丹),易州、涿州望风而降,军临幽州(今北京)城下,兵威大著。虽然到七月也没拿下幽州,但却吓得临近的顺州、蓟州守将交出了城池。
只是好戏才开锣就匆匆收场了,因为军势正盛的宋军与耶律休哥的大辽援军一战即溃,好不扫兴,只得班师回家。你也许会认为此次伐辽失败,是因为对辽的实力估计不足,过于草率造成的,假如做好充分的准备,打一个区区辽国,有何难哉?可叹的是宋太宗也是这么想的。转年十月再发大军亲征,与辽军主力大战莫州(今河北任丘),结果又是一战败北。太宗这气憋大了。过了五年,觉着堂堂大宋,国富民强,怎么着还打不过一个野蛮的契丹族?于是再次组织起四路大军北伐。前两次的北伐,除了史家等少数人,大多数人是较模糊的,可这次的北伐在今天却是家喻户晓,尽人皆知,因为这次出雁门一路的正、副指挥正是潘美和扬业。而扬业就是在这次北伐失败后的善后迁民行动中,诱敌被擒,绝食死节的。转自铁血
在宋太宗的三次北伐中,这次的规模最大,准备最充分,攻势也最凌历,也最使人振奋,但也最使人痛心。太宗自此耻言北伐。不过,耻言归耻言,敌对归敌对,宋朝不仅平息不了东北边的辽朝入寇,还引得西北夏州党项族的李继迁叛乱,长期骚扰,战事不断。
太宗死后,子赵恒继位,是为真宗。真宗七年,任寇准为相,一个月后,辽萧太后携其十二岁的儿子辽圣宗发兵二十万攻宋,直逼今河北定州。真宗督师亲征至澶州(chán,今河南濮阳),各路宋军奋勇力战,连破辽军。尤其是瀛州(yíng,今河北河间)一战,知州李延渥(wò)杀败辽兵十余万众,毙敌三万余。更兼澶州北城宋军伏弩射杀辽军统帅萧达兰,军威大振,至使萧太后深知辽、宋国力相敌,两雄难言胜败。此前,双方已有和意,致此和意方决。时澶州城跨黄河两岸(后因河决,改道南徙),夹水之地名“渊”,故又名“澶渊”。这就是历史上那个有名的“澶渊之盟”。
而在徽宗二十二年,宋与新兴的金夹攻早已被金打得毫无还手之力的辽,但宋十数万大军却在与辽将萧干区区万人的作战中屡战屡败,不仅损兵折将,还把多年积聚的武器粮草全丢了。按约定,灭辽后,辽都城燕京(今北京)归还大宋,故燕京本该归宋军攻打,可宋军五千轻骑却在袭入空城后,硬是被萧干的三千人马打得落花流水,无力再战。只得暗地请金人帮忙,而人家一战拿下后哪肯再还?于是,领军太师童贯,只得以燕京每年税赋一百万贯钱赎回,至金由此轻宋。三年后,金彻底灭辽,随即发兵侵宋。结果,数月就灭了北宋。转自铁血
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建立大金国时,手下武装才刚满万人,但仅用十二年,金就灭掉了大辽。这虽然是辽朝的腐败所致,可过快的成功,也为大金带来了政体及民心上的巨大隐患。没有多少政治经验的女真人,能够统治好原大辽的契丹子民及蒙古诸部就已感吃力,如再同时加上一个政治体制和经济实力远胜于辽的大宋,慢说是他们,就是当时世界上的任何一个民族也难有这个能力。用句形象点的话说,就是一下子吃得太多了,不用别人怎样你,撑也撑死了。
靖康之难就极为充分的说明了这一点。若按汉民族的概念,打下了一国的首都,俘虏了一国的首脑,这个国就灭了,何况还是两个脑袋!可大金就不懂这个,他们也许对其他民族懂这个,但对汉民族,起码当时还没建立这个概念。在他们的眼里,两个皇帝不过就是两个出乎意外的高级战利品,拿回去究竟有什么用,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样的收获。他们更知道的是,这是汉民族最大的耻辱,决不会与他们善罢甘休!所以他们此时比任何时候都更担心汉民族的报复。而解决这个难题的办法只有两个,一个是彻底占领,一个是化解议和。转自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