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分 天崩地裂(第11/11页)

[10] “对于数百万迈进中年,重新打起精神振作起来的人来说……尤其真切。他们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如果又忽然失去工作,真是无人可以投靠。”

[11] 作者还记得1993年某次国际讨论会上一位保加利亚人的痛苦呐喊:“你们要我们怎么办啊?我们已经失去了以往社会主义国家的市场,我们出口的东西,欧共体又不要。作为联合国的忠实成员国为了配合对波斯尼亚的封锁,我们也不能把东西卖给塞尔维亚。我们无路可走,到底还有何处可去?”

[12] 在世界两大音乐都会之一的纽约,据说90年代初期前往观赏古典音乐的观众,只占城市全部人口1000万中的2万——3万。

[13] 8国中剩下的另一个引起投资者兴趣的国家,说来有些奇怪,竟是埃及。

[14] “最不发达国家”这一类别是由联合国确定,多数仅有300美元以下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人均实际国内生产总值”则是另一种衡量方式,根据“国际购买力平价”(international Purchasing power parities)量表而定,显示“人均国民生产总值”可在当地所购之值,而非单以官方汇率为准。

[15] 这一点它们与美国联邦大不相同。自从1865年南北内战结束以来,美国各州即无单方面退出联邦的权利——或许,得克萨斯州是一例外吧。

[16] 欧盟中最贫穷的成员葡萄牙,其1990年的人均国民生产总值为欧共体会员平均数的三分之一。

[17] 通常当地的移民社区,至多只能形成某种所谓的“远距离民族主义”(long-distance nationalism),以代表它们的来源或所选择的国家,不过这一类行动都属相当极端的民族主义政治倾向。北美的爱尔兰人和犹太人,是这一派的开山始祖。但是随着国际上移民带来的离乡背井现象日渐增多,这一类组织大有愈发衍增之势,如来自印度的锡克教移民圈即是一例。远距离民族主义,在社会主义阵营解体之后,更有蒸蒸日上的气象。

[18] 作者曾在纽约百货公司无意听到这类对话。其实他们当初移民来美的父母或祖父母辈,讲的多半是那不勒斯语、西西里语,或卡拉布里亚语(Calabrian),而根本不是意大利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