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二次大战（第9/12页）

萨格拉斯一声令下，这些恶魔从暗影中飞扑而出，把古尔丹的追随者撕得粉碎。然后，它们将怒火集中在这位术士身上，活活地扒掉了他身上的皮肉。

霎时间，古尔丹凄厉的惨叫声响彻整座墓穴，随后又重归一片死寂。

只有少数暴掠氏族成员侥幸活命。在逃出墓穴之前，他们割下了主人的头颅，相信里面暗藏着巨大的能量。

墓穴外面，暮光之锤也在为存亡而战。在雷德·黑手和麦姆·黑手的率领下，黑齿狞笑氏族斩杀了这群叛徒，任由他们的尸体在墓穴的阴影中腐烂。

古加尔在战斗中身负重伤，多亏暮光之锤追随者的帮助才活了下来。几名氏族成员把受伤的食人魔带上船，逃到海上。船只被狂风吹向西边那片未知的水域。

在成功复仇后，黑齿狞笑氏族登上船只，向东启航。还从暴掠氏族成员手中抢得了古尔丹的头颅作为战利品。

那个不惜将族人出卖给恶魔的兽人，就这样结束了悲惨的一生。

解放卡兹莫丹

远离萨格拉斯之墓的东北方，部落还在继续向卡兹莫丹撤退。辛特兰的兽人大军从洛萨的包围圈中杀了出来，朝萨多尔大桥全速前进。奥格瑞姆与一半的兽人兵力紧紧跟在后面。随后，洛萨和图拉扬顺利会师，共同追击溃逃的部落。

失去舰队的奥格瑞姆只得从陆上逃亡。长达数个星期的艰难行军与零星战斗，致使部落损兵折将。不久之后，奥格瑞姆和部落的剩余兵力终于踉跄地逃进了卡兹莫丹，从湿地进入那片冰寒山岭的地带。

在前往矮人领地的途中，奥格瑞姆还派出巨龙骑兵打探黑齿狞笑氏族的行动进展。一些斥候带回了消息，他们发现黑齿狞笑兽人正在从海上赶往卡兹莫丹，兽人海员还让巨龙骑兵带回了古尔丹的死讯。奥格瑞姆对此甚感宽慰，至少那个叛逆不忠的术士再也无法操纵兽人一族的命运。奥格瑞姆只遗憾未能亲手夺了他的狗命。

但是当奥格瑞姆点算兵力时，心中的满足感立即消失了。这场战争耗掉了过半的兵力，这还算上仍在海上的黑齿狞笑氏族。他手中甚至连海军都没有。处在这种情况之下，部落绝不可能取得胜利，甚至恐怕连卡兹莫丹都守不住。如果矮人和侏儒也加入战争，战局更是不堪设想。

奥格瑞姆派出信使回德拉诺求援，无论那些嗜血成性的氏族有没有做好战斗的准备，他们都必须马上赶来。然后，他下令让军队在黑石塔集结，在那里等待与援军会合。

黑石塔位于部落控制的领地深处，倘若联盟还敢穷追不舍，毁灭之锤就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他命令基尔罗格率领血环氏族继续留在卡兹莫丹。统观第二次大战，血环氏族始终都把矮人和侏儒控制在他们的山岭城市之中，现在将要肩负起更加重要的责任。大酋长要求他们拖延住联盟的攻势，使其无力追赶部落的后卫部队。

毁灭之锤召见酋长祖鲁希德，并尽可能地集合了来自龙喉氏族的强兵健将。巨龙骑兵眼下仍然分散在洛丹伦各地，但奥格瑞姆知道，如此宝贵的武器绝对不能弃之不用。他命令耐克鲁斯把其余巨龙集结在格瑞姆巴托，然后把它们连同阿莱克丝塔萨和剩下的资源一起运往黑石塔。奥格瑞姆同时还让耐克鲁斯派出一些巨龙骑兵外出寻找黑齿狞笑氏族，向他们告知部落新集结地的位置，帮助舰船抗击沿途可能遭遇的联盟海军。

洛萨知道部落此时已经元气大损，只要乘胜追击，就能将兽人军团彻底击溃。虽然联盟的士兵经过连月征战也已疲惫不堪，洛萨仍然命令他们继续前进，趁此机会结束这场战事。

如果少了图拉扬和其他圣骑士，联盟的南行追击战绝不可能取得成功。这些神圣的战士日夜不息地治疗伤兵，鼓舞士兵，让他们心中充满斗志与勇气。联盟的军队一鼓作气地杀进了卡兹莫丹，迅速解决了血环兽人。随后，圣骑士们又带领猎杀战队，把当地兽人打得无处藏身。

在击败血环氏族后，联盟解放了铁炉堡与诺莫瑞根。铜须矮人和侏儒欢呼着冲出了各自在山岭中的据点，迫不及待地想要找敌人报仇。两大族群都表示愿意加入战斗，将用自己的战锤、利斧与科技为联盟贡献力量。

东部王国几乎所有高贵的种族凝聚成了一股空前团结的势力。

潮落岛之战

在卡兹莫丹的西北方，黑齿狞笑氏族的海上航程仍在继续。耐克鲁斯派出的巨龙骑兵找到了这些舰船，向他们传达了部落撤退到黑石塔的消息。雷德和麦姆命令黑齿狞笑兽人改变航线，朝仍在部落控制下的暴风城进发，再从那里经由陆路前往黑石塔。雷德和麦姆认为这会是一条阻碍相对较小的南行路线，可惜他们打错了主意。

海军上将普罗德摩尔正在率军巡查这片海域。在潮落岛附近，联盟的海军追上了部落的战舰。这场战斗如同祖尔德雷海战的翻版，普罗德摩尔很快就用火炮轰得敌人无力还手。部落故技重施，又派出了巨龙。只见红龙从高空俯冲而下，瞬间用烈焰席卷了联盟的战船。

这一次，普罗德摩尔没有撤退，蛮锤氏族的狮鹫骑兵已经及时赶来支援。奎尔萨拉斯惨败后，矮人掌握了全新的战术，利用狮鹫的机动性与速度，把笨重的敌人牵制得团团转，成功吸引了对方的火力。一时间，涌动着闪电之力的风暴之锤与巨龙的烈焰吐息点亮了整片天空，海面也被炮火映得通红。

雷德与麦姆率领屈指可数的几艘舰船逃离了战斗，大多数部落舰队都在普罗德摩尔的强大攻势下沉入海底。巨龙骑兵也被勇敢无惧的狮鹫骑兵打得落荒而逃。

联盟在海上打了一场决定性的胜仗，消灭了部落的海军，却也因此付出了沉重的代价。红龙摧毁了普罗德摩尔的指挥舰，许多英勇的战士壮烈牺牲，其中也包括上将的儿子。普罗德摩尔永远无法忘记爱子的死亡，他对兽人的仇恨如同一道溃脓的伤口，至死难以愈合。

阿曼尼的落败

在联盟围攻黑石塔的同时，安纳斯特里亚国王率军把阿曼尼巨魔从奎尔萨拉斯赶了出去。这场战争虽然代价高昂，幸而精灵总算守住了自己的家园。后来，安纳斯特里亚脱离了联盟，指责他们在高等精灵最危难的时刻弃之于不顾。并非所有高等精灵都相信了他说的话，可他还是赢得了足够的支持。

围攻黑石塔

在黑石塔深处，毁灭之锤观察着联盟大军沿着燃烧平原长驱直入，如同一条金银双色的巨蟒蜿蜒而至。千千万万的联盟将士把部落的据点围得密不透风，接着便展开猛烈的围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