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来·法拉先生(第6/6页)

现在再吃安眠药有点晚了。我第二天早上得早点起床,因为要在八点和母亲通电话。于是,我像那一年里经常做的那样:坐在黑暗之中痛斥自己。然后我看了会儿电视,录下了一个真人秀节目《真实世界》,我很喜欢那个节目,找七个孩子生活在同一个屋子里,然后把他们的生活录制下来。录完后我又尝试看书,不过看不下去。大概四点钟时,我终于睡着了一会儿。醒来后,我记得整个晚上几乎都醒着,但原因是什么,我却只有非常模糊的记忆,可能吃了太多烤猪,喝了太多啤酒,或有太多压力?然后,我又充当人体闹钟来唤醒大卫——那位贪睡大王,每天早晨都在说:“再过五分钟,再过五分钟。”叫了几次之后,我终于发现放在床边的失眠便条,上面写着:

以后读书会要看欢快的书籍。

八点十五分,我打电话给母亲。她说生日过得非常愉快,非常感谢大卫、我、道格还有南茜一起付了账单,并一起主办了这个生日会。

“今天早上我发了许多电子邮件。”她补充道。

“关于什么的?”我问。

“主要是关于你父亲和我今年春天去英国和日内瓦的安排。我也想写许多邮件告诉大家说关于《大陆漂移》这本书。我辗转反侧,想着该推荐给谁读这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