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到了出发时间。七点钟的天气预报说东南部有雷阵雨,所以她穿上了外套。这是她随身携带的最厚的衣服。自从伯尼死后,她还没有穿过这件外套。她发现束腰的带子变得松垮了,这说明她瘦了。她略加思索后,从现场勘察工具箱里拿出马克的皮带,把它在自己的腰上缠了两道。皮带紧紧地系在她身上,她却没有感到任何厌恶。她不相信马克使用过或者拥有过的东西会使她恐惧或沮丧。这根皮带的分量以及勒在她身上的力度甚至隐隐约约地使她感到欣慰与安心,好像它是一个护身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