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第7/7页)

关于王,说上几句。怎么翻译这个词语让译者颇感困难,因为俄语中的王是“korol”,缩写是“Kr”,而英语行文中王的缩写只能是“K”。长话短说,我的“K”指的是一个象棋棋子,而不是一个捷克人。至于题目,让我引用布莱克伯恩《棋局术语和主题》(伦敦,一九○七年)一书中的话:“黑方棋盘上如果只剩王一个子,就成为单王局。”

阿道夫王子的外貌是我想象出来的,出于某种原因,让他长得像佳吉列夫(6) (一八七二——一九二九)。这个人物至今是我最得意的人物之一,保存在我私人的丰满形象博物馆。每一个成功的作家都会在他的某处空间里拥有这样一间博物馆。我不记得可怜的阿道夫是怎么死的,只记得他是受锡安及其同伙指派,方式粗暴可怕,时间是伊戈尔桥通车之前五年整。

我以为现在已经不时兴弗洛伊德评论家了,所以我没有必要警告他们别用他们的标志来碰我的人物圈子。另一方面,好心的读者当然会发现我这最后一部俄文小说在《庶出的标志》(一九四七)中有改头换面的英文回响,在《微暗的火》(一九六二)里更是如此。我发现这样的回响讨人嫌,不过让我后悔当初没有写完的真正原因是这一停顿预示着它将和我所有的俄文作品有本质上的不同。不同在其色调,在其风格的宽广,在其不好把握的汹涌潜流。现在的《极北之国》英文翻译于一九七三年四月七日登在《纽约客》杂志上。

弗·纳博科夫,《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三)

《助理制片人》

《助理制片人》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那曾是在阿勒颇……”》

《“那曾是在阿勒颇……”》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被遗忘的诗人》

《被遗忘的诗人》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似水流年》

《似水流年》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谈话片断,一九四五年》

《谈话断片,一九四五年》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符号与象征》

《符号与象征》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初恋》

《初恋》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连体怪物的生活情景》

《连体怪物的生活情景》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瓦内姐妹》

《瓦内姐妹》一九五一年二月写于纽约伊萨卡市。最初于一九五九年冬发表在纽约的《哈德孙评论》上,一九五九年三月登在伦敦的《文汇》杂志上。后收入纽约菲德拉出版社一九六六年出版的《纳博科夫四重奏》。

故事中安排叙述人并不知晓他讲的最后一段以离合体的形式为两个已故的姑娘所用,以证实她们神秘地参与到故事之中。这种特别的戏法在千年小说史上只能试验一回。至于成功与否就是另外一个问题了。

弗·纳博科夫,《被摧毁的暴君及其他故事》(一九七五)

《兰斯》

《兰斯》选自一九五八年的《纳博科夫的“一打”》(见附录)。

《复活节之雨》

《复活节之雨》发表在俄国流亡者杂志《俄罗斯回声》一九二五年四月号上,现存的唯一一本原版杂志是一九九○年发现的。本篇由德米特里·纳博科夫与彼得·康斯坦丁翻译。

《词语》

《词语》首次发表在一九二三年一月七日的《方向报》上。我的翻译刊载在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的《纽约客》上。

德·纳博科夫

《娜塔莎》

《娜塔莎》首次发表是由我译成意大利文,于二○○七年九月二十二日登在米兰的《晚邮报》副刊IO Donna 上。之后又收入意大利语版纳博科夫选集《俄罗斯美女及其他故事》(艾德菲出版社)。我翻译的英语版本登在二○○八年六月九日的《纽约客》上。

德·纳博科夫


(1)  拉丁文转写的俄语,灾难 。

(2)  纳博科夫代表作《洛丽塔》中的主人公。

(3)  《国王,皇后,侍卫》(Korol', dama, valet )是长篇小说,由柏林斯洛沃出版社出版,英译本改名为《王,后,杰克》(King, Queen, Knave )。登在《方向报》上的是其中一章。

(4)  Ivan Bunin(1870—1953),俄罗斯作家,一九三三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5)  即列奥纳多·达·芬奇。

(6)  S. P. Diaghilev(1872—1929),俄国文化名人,自一九○七年起每年举办“俄罗斯演出季”,组织俄国音乐家、舞蹈家赴国外演出,将俄国独特的芭蕾舞姿和音乐剧作带到欧洲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