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 章 明哲导师:指导、建议、 忠告、教导与打开机会之门(第12/14页)

“因此,我在战术空军司令部掌舵的 6 年半中,那些我们挑选出来为了晋升三颗或四颗星而训练的人,至少已经过 4 种不同工作的历练,有些人基至高达 6 种。我们看这件事的思维是:当你教导时,你靠着你的经验来帮助教导,假如你借着从一个职务到另一个职务来训练领导者,你是在充实他们自己的经验,他们因为在不同职务面对领导统御的挑战而获益成长。

“此外,还有一个主要的附加效果。这种训练方式的结果——当战术空军司令部人员开始位居空军最高阶层的领导位置时,我并不惊讶。他们的广泛基础训练给了他们可以感觉到的利益,并显示在晋升名单之中。”

顺便补充,克里奇将军自空军退休后,进入了商界,并应各方前所未有的迫切需求,担任一些美国最有名的公司的顾问。他写了一本畅销书,书名为《全面品质管理的五大支柱:如何实施一个全面的品质管理工作》(The Five Pillars of TOM: How To Make Total Quality Management Work For You)。当“沙暴风暴行动”在 1991 年早期尚未展开时他就决定写一本书,他对比了在商界所看到的(不同的领导与不当的组织)与空军在海湾战争空战中的出色表现。他的书目前十分畅销,已经被译为 7 种文字,发行到第 11 版了。在其他商界的赞扬声中,《企业》(INC.)①杂志从一长串美国成功的商业领导者中精挑细选出来了一个 6 人小组——“10 年来的梦幻队伍”,而克里奇也是被选中的一员。这本杂志称呼 6 位获选的领导者最能够“迎接 90 年代或 90 年代以后的挑战”。

这个讨论开始是以有效的良师教导能产生有利的扩散影响为前提的,如同那些被代代相传的技术。为了测试克里奇教导方式的持续力量,我们可以转到一个最近的例子。哈尔·霍恩伯格(Hal Hornburg)中将是空军作战司令部(Air Combat Command,前战术空军司令部)第 9 军军长和美国中央司令部空军部队指挥官。海湾战争中,霍恩伯格在恰克·郝耐尔将军麾下担任联队长。最近,郝耐尔指挥部队参加“沙漠之狐行动”(Operation Desert Fox),对伊拉克实施连续 4 天的打击。

在作战结束后,霍恩伯格写了一封信给比尔·克里奇,日期为 1998 年 12 月 24 日:

亲爱的克里奇将军,

在“沙漠之狐行动”后,我发了一封电子邮件给郝耐尔将军说:“谢谢你告诉我们如何从事这场战争。”他的回答是:“不必惊讶,我们都是克里奇将军训练出来的。”如您所知,所有的任务都是在夜间飞行,没有损失,十分完美的成绩,再次深深地感谢您。只是希望更多人知道。很多太太们欢迎她们的先生平安回家,孩子们欢迎他们的爸爸回家,这全都是你的功劳。我谨代表他们谢谢你。

最诚挚的

哈尔·霍恩伯格敬上

克里奇将军稍早收到一封来自当时的空军参谋长梅里尔·A. 麦克皮克(Merrill A. McPeak)将军的信:

1911 年 1 月 16 日

亲爱的克里奇将军:

我刚从中东回来,我有机会去视察了当地的战区空军,在那里,我们从一无所有开始建设,您会为我们的年轻军人感到骄傲的。

我们正在享受您及一群伟大的空军人员多年来辛勤工作与领导的丰硕成果。我们将做得更好,但是我们必须承认,我们受您的照顾良多。因为是您真正建立了我们今天所拥有的杰出空军。

热诚的问候

梅里尔·A. 麦克皮克

空军参谋长

就克里奇将军独到的教导方式的持续影响力而言,这封信的确是一封不错的感谢之辞。但是这封信也帮助证明了这个前提,借由这些信件所展示的是,有效的良师教导长期以来、且未来也将持续成为创造一流军事领导者至关重要的部分。选择这条路的人要做很多额外的努力与密切的关注,但是会有很丰硕的成果,这个成果可以持续很多年。比尔·克里奇总结“良师教导”这件事非常好,并提出他的忠告,即我在本章章首所写的:“一个领导者的首要责任就是创造出更多的领导者。”

当我和海军上将克劳进行访谈时,我请教他:“在您的军人生涯中,您觉得是哪位人物在你的成功中扮演了一些角色?”他回答:“一件特殊的事发生在能使我继续我的教育的良师中,这是我军人生涯中的一个强烈因素。当我从普林斯顿大学回到海军,当然,因为那时海军有一种很强的反知识分子的偏见,我不认为我从普林斯顿大学获得的学位能对我晋升将官有很大帮助,因为反对教育的偏见是十分强烈的,但在我晋升将军之后,海军时时都在夸耀(克劳上将具有博士学位)。它为我展现了原来不可能的愿景。

“‘博士’当然重要,但主要的是教育。当我成为将军时,我的教育开始真正的帮助我,我在普林斯顿学到的对我要做的事是合适的,在我成为将军之后更彰显了它的适当性。

“我学到了什么特别的?我学到的是政治制度的运作方式,是政治制度在华盛顿的运作方式。对第一次到华盛顿工作的军官而言,许多事吓坏了他们,但这些事一点也吓不到我,因为我在普林斯顿大学已经学习过了。普林斯顿大学毕业时我是上校,第一个职务是在美国海军作战部长办公室的东亚部门上班,这是一份政治军事方面的工作。我负责遣送普埃布罗族(Pueblo)回国的计划,那是我第一次受到莫尔上将的注意,他当时是海军作战部长。经过一年的时间,我频繁地进出他的办公室,也做了许多事情,从那时起我开始受到器重(我不知道在他的心目中我的分量有多少)。在同一个职务,一位名叫‘黑人’威那(‘Blackie’ Wenel)的海军少将,后来晋升至三星将军,并在莫尔成为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时担任他的特别助理。后来,威那晋升到四星上将,出任美国在北约军事委员会的代表,并在北约任内完成了他的军人生涯……

“威那是我的有力辅导人,他十分支持我。在普埃布罗族计划中,我和海军作战部副部长伯纳德·克拉里(Bernard Clarey)成了好友,后来他成为‘晋升委员会’的主席,而委员会选了我晋升将军。

“在这里有一个十分有趣的故事。我有一个相当奇怪的生涯模式,很多人不会怀疑我可能成为将军。我被埃尔默·朱姆沃尔特(Elmo Zumwalt)派去密克罗尼西亚(Micronesia)谈判。当我回来时,我不知道我曾被提名为巡洋舰舰长,朱姆沃尔特把提名取消,然后派我去对密克罗尼西亚的法律地位进行谈判。威那不悦,他要确定朱姆沃尔特知道他做了些什么,为此,朱姆沃尔特写了一篇适任性报告,报告中说任何一人都可以去指挥一艘巡洋舰,但克劳这小子是万中无一的能进行密克罗尼西亚法律地位谈判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