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2015年的制糖法与对中国人的好感(第2/3页)

不过整个电影依旧还是以轻喜剧的主题走。

在嬉笑怒骂间,以一个地下交通站的视角看着日本是怎么从入侵到猖狂再到覆灭的。

剧本有个现成的,摄影干事里有人学了怎么写剧本,十几个人凑在一起连夜改剧本。

花了二十天就整理出了一部九十分钟电影的剧本。

而且拍摄也很顺利,有DV的帮助,摄影干事们让演员们即兴发挥。不用和舞台剧那样一步不差的去演。

虽然演员们还有些不适应这种表演方法,但是一旦适应放开后,表演的效果出人意料。

本来《地下交通站》就是一个情景喜剧类的电影,拍摄场景都在北平室内的摄影棚。

拍摄进度飞快,虽然比不上香港巅峰时期十七天就能拍一部《枪火》这样的神作。

但是《地下交通站》也从拍摄到后期一共也只花了三十二天。

其实这部电影对所有人来说最难的不是拍摄也不是改剧本,最难的其实是去哪儿找一个贾队长。

毕竟贾队长这玩意儿那真是三千年都难得出生一个啊。

最后剧组只能找个气质有些像的,然后给他化妆。最后大概和贾队长七分相吧。

这部电影最先在北平上映,效果出人预料的好。堪称场场爆满。电影院不得不卖加座。

而露天放映的时候更是人山人海,站在最后一排的人其实根本看不清屏幕上演什么了。

电影里让人印象最深刻的不是主角水根也不是一种日本军官,而是汉奸贾队长。

他坏是真坏,傻也是真傻。每次出场都引起一片笑声。

这部电影连同着几部战争电影一起送去了苏联。

那些战争电影在苏联取得不错的观看人数和好口碑。

但是《地下交通站》却是引得整个莫斯科人都开始模仿贾队长那种奇怪的口音说:

“皇军不来你们欺负我,皇军来了你们还欺负我,那皇军不是白来了吗!”

这电影就像是插了翅膀一样,在其他东欧社会主义阵营国家播放。

因为真的好看好笑,开心是人类最本能的追求。

这种轻喜剧电影和现在电影的幽默方式不一样,但是却更有趣。

这电影在东德柏林放映的时候故意挨着西柏林那边。

导致很多西柏林居民就站在西柏林那边看。

很多人从家里搬着板凳在大冬天看这露天电影。

中国的电影已经开始无声无息的开始发挥自己的作用。

很多东德、苏联和其他社会阵营的同志对素未蒙面的中国人产生了一些莫名其妙的好感。

就像是后世很多中国人没去过日本也不了解日本人。

但是因为从小看日本动漫就莫名对日本有好感一样。

而一旦一个国家民众对另一个国家的民众有好感,那很多事情就好解决多了。

通过中国外交人员的三寸不烂之舌,再加上中国对苏联的重要性提升,以及苏联人对中国人所增加的那一些好感。

中国以极低的价格从苏联拉回大量的莫辛纳甘和一部分RPG一2(旧40火)。

中国还想要一些高炮,但是手上的预算不够。外交人员和商务人员正在想对策。

彭老总需要协调部队训练,组建更多的工兵部队,同时也要去北平时不时的催工厂和各部委把物资送上来。

所以彭老总很忙。而周总理这次来东北,不仅仅是因为哈尔滨第一食品厂要在53年生产一百万吨糖浆这种事。

这件事是很大,但放在全国又不是显得那么大了。

周总理这次来东北还包括巡视东三省各地这一年来的发展情况,顺便看看哈工大这样的东北大学的发展情况。

其实与李锐同行的还有王鸣岐,王鸣岐这个名字取凤鸣岐山之意。而他这个人也不负自己的名字。

是一名微生物学的大家,专攻的方向就是粮食作物类的微生物。

是中国重要的农学家。

被招入基地后就对基地内数之不尽的资料馋的流口水。

不过他现在不在这个车厢,不是不让他来,而是他要和自己的宝贝霉菌待在同一个车厢,他是一刻都不敢离开,要亲眼盯着才行。

李锐从随身的行李中取出一个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十二种点心。都是北平市面上常见的那种点心。

“周总理,老总尝一尝。”彭德怀瞧着点心,他说:“这是不是就是你上车时和周总理说的那种,用什么淀粉糖浆做的点心?”

李锐点点头:“对。”

彭德怀咬了一口豆沙饼,然后连连点头:“甜。”

周总理也拿起一块桂花酥,他没有马上吃而是上下打量后说道:“小李同志,我到现在都想不明白,你是准备用什么技术让哈尔滨第一食品厂一年生产一百万吨糖浆的。”

“就算是按照你的说法,三百公斤糖浆只是约等于一百八十到二百公斤的白糖,这个数额也很恐怖了。等于一年产糖七十万吨多。是我们现在差不多三年的全国总产糖量啊。”

彭德怀也把好奇的目光投来:“对啊,糖这东西怎么变出来?我就知道北方有一种甜菜可以扎糖,南方甘蔗可以扎糖。但是现在全国种植的甜菜和甘蔗加一起也不够生产一百万吨糖浆吧。”

李锐笑了笑说道:“其实用的是玉米糖浆生产的那个路子。我们国家缺糖,其实全世界除了美国,大家都缺糖,大家都对糖很渴望。”

“我和同事们查阅了各种后世的资料,希望找到一种复合我们国情的制糖方法。既能增加产量,又不给我们国家的农民添加沉重的负担。”

“我们看了酸法制糖,酶法制糖,酸酶制糖,双酶制糖,酶解制糖等等工艺。这些工艺有的是产能太低,不具备量产的规模。要么就是以我们现如今的国力难以大量投产。”

“而我们发现这个新的制糖法其实是个巧合。”李锐笑着。

周总理和彭德怀都来了兴趣,两人问道:“怎么个巧合。”

“其实吧,这种新式制糖法我们不是在制糖工艺的资料中找到的。而是王鸣岐教授在研究酒类发酵微生物与酒曲资料的时候无意中找到的。”

李锐有些感慨:“这真的是太巧合了。”

“因为这是一项2015年才注册专利的全新技术。专利作者的商业眼光很好,他很清楚的知道那个时代制糖产业已经是红海时代。他就算掌握这门专利,也很难推广出去。”

“小厂用不到,大厂的话要全线改造,成本更大。所以他另辟蹊径,注册的是一个关于酒类的专利。

把卖点从容易分解糖化放到了在分解糖化后可以从淀粉中释放多种醇类物质,增加酒类口感和复合香气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