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161](第17/22页)

[163]《托克维尔与他的时代》,《欧洲的沉思》,马德里。(《西方评论》,1966年,第135至141页)

[164]有几十本致力于研究托克维尔的思想的作品,但我在这里只列举几本:让-路易斯·贝努瓦,《伦理学家托克维尔》(巴黎:霍诺尔·钱皮恩出版社,2004年);路易斯·迭斯·德尔·科拉尔,《托克维尔的政治思想》(马德里:阿莉安萨编辑出版社,1989年);让-克洛德·宁柏迪,《托克维尔与两个民主国家》(巴黎:PUF出版社,1983年);皮埃尔·莫内,《托克维尔与民主的本质》(巴黎:朱利亚尔出版社,1982年);尼古拉·马陶西,《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博洛尼亚:穆利诺二世出版社,1990年);达尔马修·尼格内对删节版《论美国的民主》的简要介绍(马德里:阿奎勒出版社,1971年);以及谢尔登·S. 沃林,《两个世界之间的托克维尔》(普林斯顿:普林斯顿大学出版社)。

[165]“我不想塑造一座雕像,而想呈现一面镜子。”托克维尔对安培承认道。让·雅克·安培,《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通信者》,47,1859年,第322页)。

[166]“将我们的父辈所生活的贵族社会捣得粉碎的革命是这个时期的大事件。它已经彻底改变了一切。”(II,第690页,注解c)

在撰写第二卷前,托克维尔选择这个事实作为基础来单独发表关于革命的章节并非偶然。关于改革的章节无疑构成了整本书的主线;参阅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新兴社会的改革》。(《两个世界》,XXII,1840年,第322至334页)

[167]I,第514页,注解o。以及:I,第12页,注解r。

[168]该版本未公布的内容倾向于删除《论美国的民主》和《旧制度与大革命》之间的一定数量的差异。托克维尔是一个探讨有限主题的作者,他会反复思考和研究他的每一个作品,同时确保它们都是相互关联的,就像同一本书的不同章节那样。因此他在1835年至1859年期间扩充了《论美国的民主》中的某些内容。

[169]一个民族的整体想法和观念形成它的天性,在这一点上,托克维尔提到了孟德斯鸠:

≠当然,在一个民族的想法与喜好的倾向中有一种隐藏的力量,其在与反革命、反时代的力量作斗争时具备一定优势。这种民族的思想相学被称作他们的天性,其存在于他们那长达几个世纪的历史中,存在于社会状态、信仰和法律所发生的不计其数的变化之中。这是一种奇怪的东西!在一个民族最持久的特质中,你会发现它是最不容易察觉和最难以定义的。除了天性,他们的一切都会发生改变,而天性只会随着国家的消失而消失。(I,第344页,注解y)

[170]“因此,通过这个词我理解了一个民族的整体道德状态和思想状态”(I,第466页)。

事实上,孟德斯鸠说过:“一个民族的奴隶制风俗是其自身束缚的一部分;一个民族的自由风俗是其自身自由的一部分。”《论法的精神》,XIX(册),XXVII(章),《全集》(巴黎:普雷亚德出版社,1951年),II,第382页。对托克维尔而言,一个民族的道德观念几乎奠定了它全部的自由。

[171]托克维尔不相信他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思想是否是社会状态的结果或者原因。“社会状态是思想的结果还是思想是社会状态的结果?”(II,第748页,注解f)或者说,思想既是结果又是原因。

[172]于1853年9月17日写给科尔塞勒的信(OC,XV,第二册,第81页)。的确如此,法律的变化(比如说,废除奴隶制)是无用的,如果它没有伴随理智世界的变化而变化(黑人自此以后与白人有同等地位的想法),它甚至是消极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托克维尔可以说,如果他有权力,他不会立即决定废除奴隶制。他相信,如果不能彻底改变以前的道德观念,自由的黑人所面对的情况可能比奴隶面对的情况还要糟糕。

[173]这个术语会时常出现。(II,第1 262页,注解b)

有了这个假设,托克维尔置身于现代社会科学的起源。如果他的作品吸引了社会学家、历史学家、评论家和政治科学家,那是因为在他的作品中,政治哲学的经典元素开始分离,并形成了社会学、历史学和政治科学。同样的,如果《论美国的民主》(尤其是第二部分)不是十分吸引政治科学研究人员的注意,这无疑是因为它要求后者为了成为一个时期的政治哲学家去超越历史学家的思想。

[174]在美国,人民主权的教义不是一个既不属于习惯又不属于主导思想系综的独立学说;相反的,你可以将它想象为围绕着所有英美国家的一系列见解的最后一个环节。上帝眷顾每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对他而言必要的理性程度是能够指导他做最令自己感兴趣的事情。这正是存在于美国公民和政治社会中的伟大的普遍真理:其被应用到父亲与他的孩子之间、主人和他的仆人之间、城镇和它的管理者之间、教区与城镇之间、国家与教区之间、联盟与国家之间。当它扩散到整个国家,它就成为人民主权的教义。

≠因此,人民主权的共和原则不仅是一个政治原则,而且是一个公民原则。(I,第633页)

[175]II,第1 033页,注解1。托克维尔是否参与博蒙的计划——为了1830年的蒙蒂翁竞赛发表一篇关于法律对道德观念的影响以及道德观念对法律的影响的论文?参阅YTC,CXIb6。

[176]如果不是人民主权的民主主义教义的模糊概念,那么英国人在上个世纪不断声明的、你必须服从的公众舆论的主权原则究竟是什么?(II,第1 033页,注解e)

[177]“在我看来,法国大革命是一个欧洲事件;在同一时期发生在欧洲的所有事情,尤其是发生在德国的事情,就像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情那样吸引着我。”于1856年10月5日写给查尔斯·蒙拉德的信。感谢洛桑大学图书馆的许可。

[178]《旧制度与大革命》。(OC,II,第一册,第66页)

[179]托克维尔指出,拿破仑不想给法国提供民主政治法律,尽管他曾极不情愿地同意提供比美国法律更民主的社会法律体系,这进一步加快了民主的到来。出于同样的原因,托克维尔宣称:“我相信,一个有较多政治权利和较少民事权利的政府更能确保自由主义的未来,而不是一个有较少政治权利和较多民事权利的政府。”(II,第1 230页,注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