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161](第18/22页)
[180]于1850年2月15日写给爱德华·埃弗雷特的信,马萨诸塞州历史协会。1848年版本的《论美国的民主》(IV,第1 373页)的序言也提到了同样的观点。
“只有一个[革命],一个总是穿插着不同的命运和情感的革命,我们的父辈看见了它的开始,而我们很可能看不到它的结束。”(《回忆》,OC,XII,第30页)
[181]因此,托克维尔的两部作品实现了他的愿望,首先是新政体和大革命(《论美国的民主》),随后是《旧制度与大革命》。
[182]I,第27页。例如,同样的观点出现在第二卷开始处。“美国人有一个民主的社会状态和一部民主的宪法,但他们缺乏一个民主的革命。几乎在我们发现他们时,他们就已经到达了他们占有的土地。那是非常重要的。”(II,第708页)
[183]于1831年6月9日写给欧内斯特·德·沙布罗尔的信。(YTC,BIa2)
[184]美国人似乎只是将我们的作者们所想象的一切呈现了出来;他们为我们忙于梦想的一切提供了现实物质基础。”《旧制度与大革命》。(OC,II,第一册,第199页)
[185]开拓者做的第一件事情是清理他的财产,砍掉树木,拓宽他的视野。文明的第一个象征是树木的消失。
[186]写于1831年12月6日的信。(YTC,BIa1,第54至56页,以及OCB,VII,第90页)
[187]II,第1 289页。
[188]I,第276页。
[189]I,第369页。
“对他[美国]而言,可能性已经几乎没有任何限制。改变就是改善;他不断在他眼前展现无比完美的景象,这在他的内心深处激起了特别的躁动和对现状的嫌恶感。”(II,第935页,注解b)
[190]I,第331页。
[191]I,第643页,注解n。
美国人居住在一片神奇的大陆上,他周围的一切在不断地运转,每个动作似乎都是一种进步。因此在他的脑海中,新的想法总是与更好的想法紧密相连。他没有在任何地方发现自然阻碍人类获得成就的界限;在他眼中,没有得到的就是尚未尝试的。(I,第643页)
托克维尔详细解释了边境一词:
无论你看向哪个方向,你的眼睛无法寻找到哥特式教堂塔楼的尖顶、指引道路的木制十字架,或者是神父的宅邸前长满苔藓的门廊。这些与古老的基督教文明有关的庄严遗迹并不存在于这片荒野之中;那里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让人回想起过去或联想到未来。你甚至无法找到那些无法继续奉献于此的人的长眠之所。死者没有时间开垦或划定其领域。(II,第1 346页)
[192]印第安人发现自己处于非常类似的形势。博蒙写到他们:“将注意力集中在当下的必需品、对未来的恐惧、过去和与过去有关的回忆上,让他们失去了他们的力量(《玛丽》,II,第297页)”。通过援引克拉克和卡斯的话,托克维尔复述了同样的观点:“他[印第安人]很容易忘记过去,并对未来不感兴趣。”I,第527页,注解7。可以说黑种人面对着同样的状况,其在另外一个大陆上留下了他的历史。
[193]I,第86页。
[194]“美国仅有的历史遗迹是报纸。如果一份期刊恰好丢失了,那么时间链仿佛就被打断:现在和过去不再彼此衔接。”(I,第331页)
[195]《荒野里的十四天》。(II,第1 339页)
以及“河流……是没有足迹的道路”。(II,第1 353页)
[196]《奥内达湖泊之旅》。(IV,第1 301页)
有时候人类迁徙得如此之快,以致荒地出现在他身后。森林只能屈服于他的足下;在他离开之后,它再次复苏。当穿越美国西部各州时,在树林中间遇到废弃的住宅并不是不寻常的事情;你通常能够在最深远的荒僻之地找到废旧的小木屋,当穿过粗糙的空地时你会惊叹不已,其同时证明了人类的力量和不定性。在这些废弃的区域中,在这些初生的废墟上,古老的森林会不断萌发新芽;动物们重获它们的领域;自然会用绿色的枝条和花朵愉快地掩盖人类的痕迹,迅速使人类留下的短暂痕迹消失。(I,第461页)
[197]安培提到了很多关于《论美国的民主》的至理名言:“简而言之,整本书的核心引发了时代问题。”(《安培的往来信件》,OC,XI,第16页)
[198]克利俄是希腊神话中的九位缪斯之一,是掌管历史和史诗的女神。——英译者注
[199]让-克洛德·宁柏迪,《托克维尔对个人主义的看法》(巴黎:PUF出版社,1970年)。
[200]马文·泽特伯恩,《托克维尔和民主问题》(斯坦福:斯坦福大学出版社,1967年),第17页,以及:I,第10至12页,注解q。
[201]II,第694页,注解m。
[202]基佐的亲英派观点令托克维尔感到困扰,后者无法接受将英国的革命模式应用到法国。这些意见分歧没有被忽略。在1840年版的《论美国的民主》出版之后,基佐给他的前学生写信:“为什么我们不能有同样的想法?我找不到任何理由。”罗兰-皮埃尔·马塞尔,《亚历克西·德·托克维尔的政治文章》(巴黎:菲力克斯·阿尔坎出版社,1910年,第319页)。也可参阅奥勒利安·克鲁特鲁的《围困下的自由主义》(马里兰州,拉纳姆:列克星敦书籍出版社,2003年)。
[203]参阅博须埃的《论世界历史》,第三部分第二节,标题为《帝国的革命是贵族必须学习的原因》。
[204]《旅程》,第89至90页。
[205]《贫困的记忆》,转载于《评论》中,30,1985年,第633页。
[206]“如果在所有地方,自由必须具备相同的特性,那么我认为这对人类而言是个巨大的不幸。”(I,第513页)
[207]然而,基佐划分了两种不同形式的自由:1. 以自己的意愿为准则的独立个体的自由。这是早期国家具有的野蛮的、反社会的自由,这是一种本能的自由。2. 独立于任何违背真理的意志的自由。道德自由或者是法律上的自由。社会的生存要求所有个体服从于一个共同的法则,其不允许本能的自由随意发展。《关于法学、历史学、纯文学的公众刊物》(巴黎:报社,1821年至1822年)(I,第248至252页,23讲)
[208]“我≠(认为正是因为人们失去了自由,他们才需要重新夺回自由的方法)≠在贵族或者王族的压迫下,这些半野蛮的人已经搜集了各种概念,他们以后会让自己生活在文明、平等和自由的环境中。”(II,第879页,注解f)